巨流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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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流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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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不过的巨流河”成为《巨流河》回顾忧患重重的东北和中国历史最重要的意象。 《巨流河》是一位文学人对历史的见证。随着往事追忆,齐邦媛先生在她的书中一页一页地成长,终而有了风霜。但她的娓娓叙述却又让我们觉得时间流淌,人事升沉,却有一个声音不曾老去。那是一个“洁净”的声音,一个跨越历史、从千年之泪里淬炼出来的清明而有情的声音。

内容简介

作者齐邦媛的父亲齐世英——民国初年的留德热血青年,九一八事变前的东北维新派,毕生憾恨围绕着巨流河功败垂成的一战,渡不过的巨流像现实中的严寒,外交和革新思想皆困冻于此,从此开始了东北终至波及整个中国的近代苦难。作者的一生,正是整个二十世纪颠沛流离的缩影。

作者以逾八十高龄历时四年写作完成《巨流河》,其以缜密通透的笔力,从长城外的“巨流河”开始,到台湾南端恒春的“哑口海”结束。记述了纵贯百年、横跨两岸的大时代的变迁。

作者简介

齐邦媛,一九二四年生,辽宁铁岭人。

国立武汉大学外文系毕业,一九四七年到台湾,一九八八年从台湾大学外文系教授任内退休,受聘为台大荣誉教授。

曾任美国圣玛丽学院、旧金山加州大学访问教授,德国柏林自由大学客座教授。

教学、著作,论述严谨;编选、翻译与文学评论多种,引介西方文学到台湾,将台湾代表性文学作品英译推介至西方世界。

目录

第一章 歌声中的故乡

第二章 血泪流离——八年抗战

第三章 “中国不亡,有我!”——南开中学

第四章 三江汇流处——大学生涯

第五章 胜利——虚空,一切的虚空

第六章 风雨台湾

第七章 心灵的后裔

第八章 开拓与改革的一九七○年代

第九章 台大文学院的回廊

第十章 台湾、文学、我们

第十一章 印证今生——从巨流河到哑口海

后记 如此悲伤,如此愉悦,如此独特——齐邦媛先生与《巨流河》 王德威

齐邦媛纪事

《巨流河》参考书目

精彩书摘

1、生命之初

我生于一九二四年元宵节,在家乡辽宁,这时经常是摄氏零下二三十甚至四十度的天气。我母亲在怀孕期间生病,所以我是个先天不足的婴儿。出生后体弱多病,快满周岁时,有一天高烧不退,气若游丝,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我母亲坐在东北引用灶火余温的炕上抱着我不肯放。一位来家里过节的亲戚对她说:“这个丫头已经死了,差不多没气了,你抱着她干什么?把她放开吧!”我母亲就是不放,一直哭。那时已过了午夜,我祖母说:“好,叫一个长工,骑马到镇上,找个能骑马的大夫,看能不能救回这丫头的命!”这个长工到了大概是十华里外的镇上,居然找到一位医生,能骑马,也肯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深夜到我们村庄里来。他进了庄院,我这条命就捡回来了。母亲抱着不肯松手的“死”孩子,变成一个活孩子,一生充满生命力。

在那个时代,初生婴儿的死亡率据统计是百分之四十左右,我那样的生命很像风中的一盏小油灯,母亲的呵护,还有命中这些“贵人”围成灯罩似地为它挡风,使它不致熄灭。

不久,这位医生又到我们村庄来医病。母亲抱我去看他,说:“这孩子是您救回来的,她爸爸在德国念书,还没有给她取名字,您给她取个名字,纪念这个缘分吧!”这位医生为我取名“邦媛”,在我生命之初,给了我双重的祝福。

我长大后知道此名源出《诗经·君子偕老》:“子之清扬,扬且之颜也。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前几年有位读者寄给我一页影印白宋朝范成大((明湖文集))的文章,居然有一段:“齐邦嫒,贤德女子……”我竟然与数百年前的贤德女子同名同姓,何等荣幸又惶恐!在新世界的家庭与事业间挣扎奋斗半生的我,时常想起山村故乡的那位医生,真希望他知道,我曾努力,不辜负他在那个女子命如草芥的时代所给我的慷慨祝福。

2、铁岭齐家

我的幼年是个无父的世界。两岁时曾惊鸿一瞥看到父亲,风雪夜归,凌晨又重上逃亡之路。隔了一天,我祖母、母亲带着哥哥和我,逃到一个比我们村庄还小的小村子里的亲戚家躲了一些时日,因为张作霖的军队在搜捕参加郭松龄兵变的齐世英,要把他一家都抓了杀掉。而我在那儿却每到天黑就哭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使得她们加倍困苦,又怕连累别人,只好回家,听天由命。

铁岭齐家,在十八世纪初由山西徐沟县(现并入太原市)到奉天(沈阳)任职文官开始到落户,到我父亲是第八代。庄院位于范家屯西边的小西山,距离中东铁路的乱石山站大约五里,家产约有四百垧(东北话读作“天”)田地(一垧约十亩),在当地算是中等大户。

我祖父齐鹏大,共有四兄弟。少年时,他不愿在乡下守着家产做“庄稼人”,跑去读军校,出身保定老速成学堂。之后在张作霖的奉军里由营长做起,又从团长升为旅长,二十多年对张大帅忠心耿耿。我父亲是他的独子,留学德国回家,满脑子救国救民的新思想,竟参加郭松龄反张作霖的革命行动,从天津挥兵出山海关到兵败,只有一个月。那时我祖父驻防河北保定,并不知情,奉军上下认为张大帅一定会杀我祖父,谁知他居然对部下说:“父一辈,子一辈,不要算那个账,齐鹏大跟我这么多年,对我没有二心。他儿子浑蛋,留洋念书念糊涂了,但是不要杀他爸爸。”后来我祖父在一次小战役中受了轻伤,染了风寒而死,去世时只有五十岁。张作霖出身草莽,但是他有那一代草莽英雄的豪壮与义气,不与日本人妥协,在皇姑屯火车上被日本人埋伏炸死,结束了传奇式的军阀时代,留下东北那么大的局面;其子张学良继承名号、权势及财富,但是没有智慧和尊严,东北自主强盛的希望也永未实现。

我的祖母张从周是满族人,十八岁由邻村嫁来齐家,生了一子两女,祖父从军之初她随夫驻防各地,后来因为家产需人照料而回乡定居。祖父母的庄院是祖母独自撑持的家,由她与我母亲,这两个长年守望的寂寞女人,带着三个幼儿、二十多个长工,春耕秋收过日子。我跟着哥哥满山遍野地跑,去拔小西山的棒槌草、后院的小黄瓜、黑浆果……冬天到结冰的小河上打滑溜,至今印象清晰。祖母是位雍容大度、温和仁厚的人,对我母亲——她独生子的媳妇,充满了同情与怜惜。但是在那个时代,她也是由媳妇熬成婆的,她知道哪些规矩不能改变,所以虽然她对媳妇好,绝不找麻烦,对媳妇说话声音也很柔和,但规矩还是规矩,虽然家里有许多长工与佣人,但公婆吃饭时,媳妇必须在旁垂手侍立,这是“有地位人家”的样子。祖母对我最为怜惜,命也是她救的,后来我到北平西山疗养院,害她流了许多眼泪,至今我仍愧疚地记得。

前言/序言

巨流河,位于中国东北地区,是中国七大江河之一,被称为辽宁百姓的“母亲河”。

南滨渤海与黄海,西南与内蒙内陆河、河北海滦河流域相邻,北与松花江流域相连。

这条河古代称句骊河,现在称辽河,清代称巨流河。

影响中国命运的“巨流河之役”,发生在民国十四年,当地淳朴百姓们仍沿用着清代巨流河之名。

本书的记述,从长城外的“巨流河”开始,到台湾南端恒春的“哑口海”结束,作者齐邦媛的父亲齐世英——民国初年的留德热血青年,九一八事变前的东北维新派,毕生憾恨围绕着巨流河功败垂成的一战,渡不过的巨流像现实中的严寒,外交和革新思想皆困冻于此,从此开始了东北终至波及整个中国的近代苦难。

作者的一生,正是整个二十世纪颠沛流离的缩影。

本书呕心沥血四年完成,作者以邃密通透、深情至性、字字珠玑的笔力,记述纵贯百年、横跨两岸的大时代故事。

献给——所有为国家献身的人。

巨流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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