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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 《时报》《华盛顿邮报》《华尔街日报》《卫报》《世界报》等全球媒体鼎力推荐,欧美书界誉为“当代的《战争与和平》”,“20世纪最伟大的俄语小说”。豆瓣评分9.3,格罗斯曼女儿儿叶卡捷琳娜·科罗特卡娃唯一授权中文版。
2. 苏联当局曾评价《生活与命运》“比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更加危险”,要“过二三百年才可能出版”。1980年,本书在被“逮捕”抄没二十年后,拍摄为缩微胶卷偷运至瑞士出版,引起巨大轰动。四十年来,《生活与命运》已成为20世纪俄罗斯文学的必读经典。
3. 著名俄苏文学翻译家力冈一人独译的经典译本,独家收入罗伯特•钱德勒长文导读《为长眠者发声》,知名媒体人梁文道作序力荐:“这大概是我做读书节目,从广播电台到电视,到现在做视频十来年来,最想最想给我的观众们介绍的一本书。”
4. 著名历史学家、《耳语者》《娜塔莎之舞》作者奥兰多•费吉斯倾情推荐:“《生活与命运》比我知道的任何一本书更能让读者了解二战时期的苏联。但重要的是,它迫使我们思考*权主义的本质(无论它在何地出现),以及人性善与恶之间更大的斗争。
5. 《生活与命运》通过沙波什尼科夫家族在卫国战争时期的遭际,再现了斯大林时代整个苏联社会国家的全景,它是一部百科全书,“读了这本书,你就知道苏联是怎么回事”。格罗斯曼是世界上用文字记录纳粹灭绝营惨况的第一人,也是二战后首位起而反抗苏联的作家,在本书中以非凡的人道主义勇气,描绘了权力与战争碾压之下一个黑暗时代的心灵史诗,“他所写皆是亲眼所见,足以惊心动魄”。
内容简介
1960年,瓦西里•格罗斯曼(Васи́лий Гро́ссман,1905—1964)完成长篇历史小说《生活与命运》。苏联当局负责意识形态的苏斯洛夫称此书“比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更加危险”,要“过二三百年才可能出版”。1980年,该书在被封锁二十年后历经坎坷首度出版,引起巨大轰动。
关于斯大林苏联社会生活的真实面貌,没有比《生活与命运》更为全面的描写:它是一整个时代的画像和心灵史,体制下复杂多面生活的一部百科全书,20世纪最黑暗的一段历史的深刻反思。
一如《战争与和平》,《生活与命运》围绕一个家族在时代变迁中的故事展开。格罗斯曼以托尔斯泰式的宏大视角和写实笔法,讲述了沙波什尼科夫一家在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经历,并通过家族成员各自的遭际串起上百位出场人物与一系列交叉延伸的历史事件。历史的创痛、现实的积弊,权力与战争双重碾压之下人性的艰难处境,都以栩栩如生的深刻细节纳入其中。
格罗斯曼是世界上用文字记录犹太灭绝营惨况的第一人,也是“二战后首位起而反抗苏联的作家”,其独一无二的经历和人道主义勇气,使本书具有足以令强权胆寒的震撼力。书中对战争真情实况的描写,对集中营的哀歌与沉思,对人生、政治和历史命运的哲思与探讨,对人性的极端邪恶与细微的善良之间斗争的刻画……至今读来依然具有深刻的感染力。
作者简介
瓦西里•格罗斯曼(Васи́лий Гро́ссман),苏俄记者、作家。1905年生于乌克兰别尔基切夫,早年毕业于莫斯科大学数学物理系,当过化学工程师,1930年代投身写作行列,得到高尔基、巴别尔等文坛大家赏识,入选苏联国家作协。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作为《红星报》战地记者随军四年,大量报道莫斯科、库斯克、斯大林格勒和柏林等地前线战况,是揭露纳粹德国死亡集中营真相的第一人。战后发表小说《人民是不朽的》《为了正义的事业》等。1960年完成长篇小说《生活与命运》,手稿被苏联当局抄没并禁止出版。1964年格罗斯曼因癌症病逝。1974 年,在安德烈· 萨哈罗夫、弗拉基米尔· 沃伊诺维奇等人帮助下,手稿被拍摄在缩微胶卷上偷运出苏联。1980 年代初,《生活与命运》在欧美各国相继问世,1988年在苏联出版。
力冈(1926—1997),俄苏文学翻译家,1953年毕业于哈尔滨外国语专门学校俄语专业,后任教于安徽师范大学,翻译了《静静的顿河》《安娜•卡列尼娜》等近七百万字俄苏文学作品。
精彩书评
★“20世纪俄罗斯文学的一部经典。”《时报》
★“正如所有真正伟大的艺术创作,《生活与命运》令人压抑沉痛,它毫不妥协地展示了人类所能造就的恶与他们在危难中成就的辉煌。一本伟大的书,只有一位俄罗斯人能完成的杰作。”《华尔街日报》
★“分毫不让的现实主义和深具远见的道德张力,这部小说是现代俄罗斯文学的最高成就之一。”《纽约书评》
★“格罗斯曼不是一个天生的文体家。但他所写皆是亲眼所见,足以惊心动魄。”《卫报》
★“格罗斯曼讲述的苏联生活是百科全书式的,毫不妥协……令人叹服……又一部俄罗斯文学的遗珠得以重见天日。”《时报书评周刊》
★“阅读这部书令人欣喜:20世纪诞生了这样一位思想深远的人道主义作家。书中人物经历的苦难与自我发现,是当代文学中关于人类心灵考验最令人不安又使人振奋的故事。”《华盛顿邮报》
★“在当代俄国文学中没有可与《生活与命运》相匹敌者……格罗斯曼是苏联的第一个自由之声。”《评论杂志》
★ “作为索尔仁尼琴的先行者,格罗斯曼是二战后首位起而反抗苏联*权的作家。”——弗朗索瓦•富勒(著名史学家)
★“格罗斯曼是苏联时代的托尔斯泰。”——马丁•艾米斯(英国著名作家)
★“格罗斯曼真正的主题是善的力量——不经意的、平庸的、充满英雄气概的,正是善对抗着*权主义的人性丧失。”——琳达•格兰特
精彩书摘
1961年2月14日上午11点40分,克格勃(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派人闯入瓦西里·格罗斯曼的住宅,搜查一份书稿。结果他们不只带走了那本书的打字稿,还没收了和它相关的草稿和笔记,甚至就连打出这本书的打字机与碳纸都不放过,行动规格形同逮捕一个活人,只不过他们这次要逮捕的是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叫做《生活与命运》,后人管它叫“二十世纪的《战争与和平》”。
格罗斯曼很清楚自己写了些什么,当初他投稿给杂志社的时候难道没料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吗?这是后来一些学者争论的细节问题,我们先且别管,还是回到1961年情人节那场“逮捕”事件的现场,看看格罗斯曼事后的反应。他直接写了一封信给苏联最高领导赫鲁晓夫抗议:“有什么理由让我人身自由,却逮捕了这部我为之呈献生命的书?”
当局似乎很在乎这位作者,历经斯大林、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三朝而不倒的苏共意识形态负责人苏斯洛夫(Mikhail Suslov)亲自接见了他。以外表斯文谦逊、彬彬有礼而著称,但又深沉冷峻的苏斯洛夫这样子对格罗斯曼说:“我没有读过你这本小说,但我读了对它的评论和报告。……你为什么要把你的书加入到敌人对准我们的核武器当中?又何必让它引起大家关于苏维埃体制到底还有没有必要的讨论呢?……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这本书在两三百年内都不可能有出版的机会。”
一部前苏联*书,这个身份多少就能决定一本小说的命运了。在上世纪的六十到八十年代,这个身份或许可以让一本书在所谓的“自由世界”受到许多关注,读者通常会期待能在里头读到铁幕背后冷酷悲惨的真相,同时间接确认了自己的幸运与幸福(好在我没活在那一边)。只不过*书太多,能从“社会主义阵营”这边侥幸逃到另一边去的书也不少,其中只有几个例子可以赢得大名,获得最高声誉。例如《日瓦戈医生》与《古拉格群岛》,它们都得到了诺贝尔文学奖(尽管帕斯捷尔纳克最后被迫拒绝领奖)。
问题是这样的背景也会反过来限制这类小说的生命。冷战结束,它们在很多读者眼中似乎就只剩下了历史见证的价值,别无其他。所以今天提起《古拉格群岛》和索尔仁尼琴,很多人都会露出一丝倦怠的神情,觉得那是本过时的书与一个过时的人。《日瓦戈医生》更是可悲,因为后来的文档证明,它在西方的流行原来与美国中情局有些关系,被他们利用,当做冷战意识形态争战的兵器,于是无奈沾染上一层政治污迹。
至于苏联这边就更不必提了,*书自然是没人看得见的书(审查官员例外,他们大概是那个体制内读书最多见识最广的人)。苏联解体前后,虽然它们也曾火热过一阵,但很快就又被打回冷宫,因为“向钱看”的新一代实在没有太大兴趣去务虚地回顾历史,翻看那些昨天以前还没听过的书。所以曾经遭禁的文学,便和它们命运的对立面─那些得到最高当局赞赏,赢了“斯大林奖”的作品,奇诡地共同进入历史,都没有人要看了。事后,无论是在俄罗斯,西方,还是中国,苏联文学仿佛都成了一个几乎不存在的物事。尤其对俄罗斯以外的一般文学读者而言,俄语文学好像只到二十世纪初为止。少数诗人之外,整个苏联似乎没剩下几个值得重读的作者。以中国的历史背景来看,这种情况特别奇怪,因为俄语曾是我们的主要外语之一,沙俄和苏联文学更曾是社会上的主要读物;可今天,它却只是一排排被置放在书架顶层的蒙尘典籍,“小时代”的大时代遗物。
......
《生活与命运》堪比《战争与和平》,最表面的理由在于外形。都是写一场抵抗入侵的战争,都是人物众多、支线庞杂的大书,都以一个家族当作轴线,都是全景式的鸟瞰神目,都在虚构叙述当中夹杂议论沉思。但于我看来,格罗斯曼之所以无愧于前人,是他细致地写出了“战争”与“和平”这两种极端不同的状态,以及连接它们彼此的微妙联系;又在这战争与和平的双重境况当中,几乎让我们看到了苏联社会的全部细节。从斯大林、赫鲁晓夫这等史上留名的大人物(其中甚至还有一段关于希特勒的难忘描绘),一直到大草原上的牧民与农夫;从前线红军在漫天炮火当中的日夜生活,一直到后方官僚体系的具体运作;这个帝国的每一条神经线乃至它最最末梢的毛细血管,全都被格罗斯曼一根根挑选出来耐心检视。
……
(序言完整版请见四川人民出版社·理想国版《生活与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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